阿涼開始了大專的生活,每天上不完的課,以及和同學間打不完的球,
日子過得開心又愉快,當同學們要幫阿涼介紹女朋友時,他總是笑笑帶過,
因為,小雪的身影始終沒離開過他的心上。
星期五,阿涼的課在下午四點就結束了,
因為寒流來襲,班上的同學早早地就離開了學校,
連平常那群球友們也都躲在宿舍裡避寒。
不知怎麼地,阿涼很想見小雪,就是見一面也好。
不畏刺骨的寒風,
阿涼從淡水騎著摩托車,直奔台北的補習街,
冬天的風吹得阿涼的臉好痛,二隻手好像也被凍到快不是自己的,
愈接近台北,阿涼的心跳就愈快,
當來到小雪所在的補習班門口時,阿涼突然覺得好緊張,
該說什麼呢?
我剛好路過。(從淡水路過台北?)
我來逛街。(大男人逛個什麼頭!)
我等會要去看電影。(這是在刺激人吧!)
「阿涼?蔡維涼!」
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阿涼背後傳出,是小雪。
「真的是你!你怎麼會在這邊?」小雪看來既驚訝又高興。
「我…我來吃燒仙草,因為…ㄟ…因為好冷,所以想吃燒仙草!」
阿涼講完後只想把自己的頭給扭斷!
這是什麼狗屁不通的瞎理由,比剛才想的還瞎,難怪小雪笑得停不下來。
「那你吃過了嗎?」小雪好不容易止住了笑。
「ㄟ…還沒…」
「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賣燒仙草的店。」
「ㄟ?」阿涼愣了一下,
「我現在也很想吃燒仙草,我們一起去吧!」
還沒等阿涼意會過來,小雪已拎著背包拉著阿涼往外走。
小雪還是有說不完的話題,
班上有一個看起很像黑道老大的大哥、
有一個每堂課都在打瞌睡的睡王、
有一個長得像中山美穗的女生、
有一對紫色情侶,總是在下課時躲到高樓層的樓梯間親熱、
自己在重考班認識了一群很有趣的姐妹…
這種感覺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時候。
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,話題斷了,
二個人就這麼沈默了好一陣子。
「前一陣子我和華仔一起打球。」阿涼不知該說什麼,只好胡亂起了個頭。
「喔…他好嗎?」
「還不錯,白天在打工,晚上去唸書,據說好幾個女生都對他有好感,一直圍著他打轉。」
「華仔自己說的?」
「是大鳥爆的料,說放假回北部時,去華仔打工的地方,就看到幾個女生一直纏著華仔。」
「那華仔應該很開心囉,現在這麼搶手。」
「他不知好歹啦,還嫌人家腿粗咧!」
小雪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「那你呢?有幾個女生纏著你呢?」
「我才沒空想那些咧!每天都被考試還有報告追著跑,有籃球陪著我就很幸福了!」
講到這裡,阿涼頓了一下,他看著小雪,想衝口而出的是,我在等妳,小雪。
但是理性的左腦,即時地給了阿涼一個大棒槌,
接著就對著小雪擺出一付老大哥的樣子,
「妳啊,要好好讀書,趕快考上大學,不要像那些一天到晚只會纏著男生不放的女生!」
小雪臉上的笑容頓時凝結,她低下了頭,
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我這就回去唸書!不好意思,硬拖你來這裡。」
「ㄟ?」阿涼這時才發現自己講錯了話,讓小雪誤會。「我…我…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說…」
小雪站了起來,再抬起頭時,臉上是勉強擠出的笑容,
「我知道你是來為我打氣的,謝謝你,再見了。」
小雪說完轉身就離開,留下阿涼一個人在原地呆若木雞。
「我好像是…專門搞砸事情的…」

我是波波豬。 女豬,已婚, 嫁給一個黑狗兄,生了兩顆皮蛋, 老大是「野馬」,老二是「潑猴」。
波波豬隸屬六年級前段班, 掐指算來, 已經非常地不年輕了! 不過, 不知道是波波豬仍保有一份赤子之心, 還是其實根本就是個不思長進的敗類, 波波豬到現在常和比自己年輕的幼齒們混在一起, 老是幻想些不著邊際的畫面, 以及為了一些沒什麼梗的笑話而竊竊訕笑。 波波豬有時候,會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存在, 就像個少女般的自艾自憐; 有時候,會對於生活週遭的事有感而發, 而寫一堆五四三的想法; 有時候,工作上疲憊到只想讓腦袋放空, 回到家只想和沙發融為一體; 不過,偶而會有文思泉湧,一堆話不吐不快的時候, 這裡就是我最好的抒發空間.
不討厭我的,歡迎偶而路過來看看; 看不慣我的,只能說緣份不夠,慢走不送。
這沙發我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