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華仔和小雪分手的消息,阿涼並沒有開心的感覺,不過,他很想知道小雪的近況,眼看著明天就要去成功嶺報到了,阿涼撥了通電話給小雪。
「我是阿涼,嗯…妳現在方便講電話嗎?」
「阿涼,好難得,你怎麼會想到要打電話給我?」小雪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開心。
「明天我就要去成功嶺受訓了啊,就跟妳講一下。」阿涼不自覺的摸了摸頭。
「幹嘛跟我講?喔~你想乘虛而入是吧?」小雪在電話那頭還是不改俏皮的開著玩笑。
「什麼乘虛而入?妳在講什麼?」
「因為我和華仔分手了,你覺得這個時候的我一定是既空虛又寂寞,應該有機可乘,所以打給我,對不對?你就大方一點,承認你想追求我吧!」
阿涼有種被識破的感覺,
「少臭美了,我是把妳當哥兒們,才告訴妳一聲,就算要乘虛而入,我也是找茜茜啊!」
「…」
「喂…,幹嘛不說話?」
原本阿涼還覺得這種鬥嘴的感覺很熟悉,可是當小雪沒有接下去回應時,他才覺得自己好像接錯話了。
「那你現在就應該立刻掛電話,我就當你是撥错號碼!」
「怎麼了?妳在生氣嗎?」
「…阿涼…如果你真的喜歡一個人,你應該勇敢的直接表明自己的心意,而不是一直在玩迂迴的遊戲,不管是對茜茜,還是對…其他人,要一直猜測你的心,是很累的。還有,我不是你的哥兒們,我也沒辦法當你的愛情顧問。」
「我…」
「就這樣吧,祝你成功嶺一切順利,再見。」
掛掉電話後,阿涼腦中一片空白,他還來不及回想小雪剛才的反應,雙胞胎妹妹在此時老實不客氣的,直接打開阿涼的房門衝了進來。
「哥!你是豬頭嗎?」恬兒首先開炮。
「他不是豬頭!他是白痴!」宓兒更是氣呼呼的直接瞪著阿涼。
「妳們…」
「對啦,我們偷聽你講電話啦!」宓兒倒是理直氣壯的。
「哥,你喜歡小雪姐姐對不對?是,你喜歡她!可是你為什麼還要提另外一個女孩子?難道你不知道小雪姐姐也喜歡你嗎?」恬兒珠連炮似的不斷質問阿涼。
「她喜歡我?」
「我就跟妳講他是白痴啊!」宓兒雙手插著腰,瞪著阿涼的眼睛一眨也不眨。
「她都已經講得這麼白了,你還聽不出來?」恬兒看起來已經快要火山爆發的樣子。
「她…她…她又沒有說喜歡我…」阿涼狐疑的自言自語。
「人家接受你乘虛而入、人家等你開口追求她、人家要你勇敢表白、人家不想當你的哥兒們、人家更不願幫自己喜歡的人去追求別的女生,都這樣了你還聽不出來?」宓兒用力的伸出一根根的手指,數落著阿涼。
「ㄏㄡˋ~你真的是智障耶!我們有個智障哥哥,這種事要是傳出去,以後還怎麼做人啊!」
「那就叫他以後不准離我們太近!」
「還有在學校也要假裝不認識!」
「妳傻啦?我們和他又不同校!」
「對喔!反正就是我們離他遠一點就是了,免得人家也以為我們和他一樣是智障!」
二個妹妹開始若有其事的,討論起要和阿涼劃清界限的事情。
恬兒最後在離開阿涼的房間前,對著阿涼認真的說,
「哥!機會來的時候,一定要好好把握,不然,只會徒留遺憾!」
這二個小妮子平常瘋瘋顛顛的,分析起事情來,倒還真有幾分道理,
阿涼似乎也被她們說動了,憑著一股莫名的勇氣,馬上再撥了電話給小雪。
但這回在電話那頭,是個男人的聲音,
「ㄟ…您好,ㄟ…請問…ㄟ…周瑞雪在嗎?」
「你是哪位?找我們家瑞雪有什麼事?」
不妙,好像是小雪的爸爸。
「ㄟ…我叫蔡維涼,是…周瑞雪的高中同學,想和周瑞雪…請問功課上的問題…」
阿涼緊張到結結巴巴的,說出來的理由連自己都想巴自己的頭。
「她人不舒服,已經休息了!都畢業了,還有什麼功課問題好問的?」
果然,這種白痴回答,連小雪爸爸都聽得莫名其妙。
「ㄟ…那…既然她人不舒服,我就不打擾她了!ㄟ…伯父,不好意思…再…再見。」
阿涼掛上電話後,心臟還噗通噗通的狂跳個不停,
就這樣,阿涼再也沒和小雪聯絡上。

我是波波豬。 女豬,已婚, 嫁給一個黑狗兄,生了兩顆皮蛋, 老大是「野馬」,老二是「潑猴」。
波波豬隸屬六年級前段班, 掐指算來, 已經非常地不年輕了! 不過, 不知道是波波豬仍保有一份赤子之心, 還是其實根本就是個不思長進的敗類, 波波豬到現在常和比自己年輕的幼齒們混在一起, 老是幻想些不著邊際的畫面, 以及為了一些沒什麼梗的笑話而竊竊訕笑。 波波豬有時候,會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存在, 就像個少女般的自艾自憐; 有時候,會對於生活週遭的事有感而發, 而寫一堆五四三的想法; 有時候,工作上疲憊到只想讓腦袋放空, 回到家只想和沙發融為一體; 不過,偶而會有文思泉湧,一堆話不吐不快的時候, 這裡就是我最好的抒發空間.
不討厭我的,歡迎偶而路過來看看; 看不慣我的,只能說緣份不夠,慢走不送。
這沙發我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