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輪的座位抽籤,大家仍在歡笑與驚呼聲中結束,他的座位在小雪的右前方,他有點失落,沒能直接坐在小雪的旁邊;有點慶幸,也還在附近,而且坐在前方,除非要刻意回頭,否則他是看不到小雪的,這樣,應該可以減少和小雪接觸的機會吧…
這次坐在阿涼旁的,是另一名女同學茜茜,感覺也不錯,雖然不像小雪那樣出眾、那樣活潑、那樣…,總之,應該可以轉移他對小雪的注意力。阿涼開始有意無意的在兄弟面前,經常地提起茜茜,讓大家覺得他喜歡的是茜茜,甚至他也不排斥讓這個消息外流,當阿涼和小雪閒聊時,還裝瘋賣傻地對小雪說茜茜多有氣質,多文靜,多有大家閨秀的感覺,而小雪對於他放話對茜茜有意思,卻不像平日那樣的”虧”阿涼,反倒顯得冷冷的。
這一陣子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家都忙著K書準備期末考,自習時間教室裡幾乎都安靜無聲,阿涼有點浮躁,書也唸不太下,想看看小雪在做什麼,卻又不敢回頭,只好假裝橡皮擦掉地上,轉身過去撿。小雪很專心的在看世界歷史,似乎沒發現阿涼轉身盯著她看,他好想寫紙條給小雪,可是要寫什麼?不是已經決定要戒掉寫紙條嗎?他又回過身,有氣無力的翻著課本。
好不容易期末考結束,大家才終於放鬆了點,可是阿涼注意到,小雪這兩天經常在下課時趴在桌上,而且臉色有點蒼白,聽Joan說,小雪胃發炎,阿涼把這事告訴了華仔,認為這是華仔表達關心,拉近距離的好時機,但卻遲遲未見華仔有任何行動。阿涼終於忍不住,自己寫了張紙條丟給小雪。
小雪發現有紙條掉在桌上,她打開來看了一下,又抬頭看了看阿涼,阿涼看到小雪的眼框泛紅,接著就是一顆顆像小水晶一樣的眼淚不停地從她細白的臉龐滑落,小雪倔強似的將頭別過去,趴在桌上,一句話也不肯說。小雪也沒有驚動其他同學,就是默默地哭著,阿涼不曉得自己做了什麼事,無助的四處張望。Joan發現了小雪的異樣,趕忙走到小雪身旁,靠在她身邊說了幾句話後,接著就代替小雪向班導告假,送小雪到保健室去。
約莫二十分鐘後Joan回到教室,華仔擔心的立即上前詢問小雪的狀況,阿涼和大鳥也跟在旁邊關心著,說是陪華仔,給華仔壯膽,實際上他更想馬上知道小雪好不好。
「這一陣子為了準備期末考,飲食不正常,還好就是胃發炎,護理老師已經先讓她服用了消炎藥。」Joan淡淡地說著。
「她等一下還要回來上課嗎?要不要讓華仔送她回家?」大鳥搶著幫華仔發問。阿涼原本想問,而且更想說的是讓阿涼送小雪回家。
「小雪的爸爸等會兒就會來接她回家了!不勞你們幾個大男生費心!」Joan轉身走向華仔身邊,看起來像是對華仔說,實際上眼睛盯著華仔身後的阿涼,「那個喜歡小雪的,該把握機會表白時,不要猶豫不決,也不要讓人家空等待!更不要隱藏自己最真實的情感!」
大鳥拍了拍華仔的肩膀,華仔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,彷彿Joan看穿了自己的心事;而阿涼,卻覺得Joan說的每句話,都像把利刃,刀刀刺中要害。

我是波波豬。 女豬,已婚, 嫁給一個黑狗兄,生了兩顆皮蛋, 老大是「野馬」,老二是「潑猴」。
波波豬隸屬六年級前段班, 掐指算來, 已經非常地不年輕了! 不過, 不知道是波波豬仍保有一份赤子之心, 還是其實根本就是個不思長進的敗類, 波波豬到現在常和比自己年輕的幼齒們混在一起, 老是幻想些不著邊際的畫面, 以及為了一些沒什麼梗的笑話而竊竊訕笑。 波波豬有時候,會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存在, 就像個少女般的自艾自憐; 有時候,會對於生活週遭的事有感而發, 而寫一堆五四三的想法; 有時候,工作上疲憊到只想讓腦袋放空, 回到家只想和沙發融為一體; 不過,偶而會有文思泉湧,一堆話不吐不快的時候, 這裡就是我最好的抒發空間.
不討厭我的,歡迎偶而路過來看看; 看不慣我的,只能說緣份不夠,慢走不送。
這沙發我要了